社畜、会回私信、主博@真的鸟

韩信1105刘邦0813

  无巢鸟  

[信邦]至朝夕

.abo,迷迭香信,花语忠诚,橙花邦,花语贞洁

.年少时不懂事被人标记又被甩于是手术去掉标记再也不相信爱情邦

.傻逼兮兮一见钟情于是决心火柴化冰山信

.“你会找到更好的,但我是你最好的。”

.1.点我




2.


韩信从聚会之后一直没想过给刘邦打个电话发出邀请,他有时候把名片拿出来又塞回去,电话留在手机屏幕上却按不下通话键。他觉得刘邦这样的人,总会找到十足的理由去拒绝他不想的邀请,名正言顺的理由理直气壮,即使被拒绝也只有笑着说好。


所以他没想过什么时候能再见刘邦一面,或许默认了是将缘分交给顺其自然,自己安静地过自己的生活。


只是有时候恍惚间会在余光里看见熟悉喜欢的笑容,匆忙转头望过去,却只是相似的浅淡笑容。


刘邦的名片变得十足烫手,他像是只剩下最后赌注的赌徒,小心谨慎,躲在黑暗的角落,总是再等下一个机会。


可是他从没想过,下一个机会会来的如此之快。


韩信有天公司里开完会已经是七八点,会后经理又留他下来,谈了谈去总公司学习的事情。韩信没想着这件事情会落到自己的头上,愣了一会说还是把机会给前辈。经理是个保养得不错的中年女人,喜欢颜色很深的口红,说话的时候嘴巴一张一合形状分外明显,让韩信的视线一直停在她的嘴巴上。


你不想多学习一下以后去总公司吗,经理似乎有些疑惑,像你这么优秀的A……


韩信似乎听出某个字里面的别意,仓皇地笑了笑,抓起桌面上的钥匙跟领导说了再见。


他仿佛听见背后有人跟他说再见,进了电梯回过头,却只看见空荡荡的走廊。


韩信到家后刚开门,就被家里的狗呜呜咽咽地扑了满怀,他叹口气,给狗牵上狗绳又转身出了门,遛了狗顺便带了些外卖回家,大狗鼻子在塑料袋上哼哧哼哧,口水吧啦挂了一嘴。


韩信轻哼一句没你的份,回了家却还是把加的卤菜分了小半到狗的食盆里,他开了电脑对着空文档发呆一边扒饭,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他打几个字看一眼手机屏幕,似乎是在希冀它下一秒就会亮起来,顺便点亮一个眼熟的名字。他等了挺久,手机屏幕还是沉默的黑,索性收拾了饭盒,进浴室拿了换洗的衣服冲了个澡。房间里开着空调,他穿着松垮的长裤就出了浴室,上半身还挂着些水滴,手上拎着自己的上衣。本来睡来窝里的狗晃晃悠悠地走出来,在他腿边饶了绕,伸了个懒腰又窝了回去。


韩信把衣服套上,头发稍微长了些,他寻思着是扎起来还是剪短。发梢上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打湿了上衣的衣领,随手抹了一把后颈,却又突然顿住,仿佛这个动作似曾相识。他暗自笑了一下,转身去浴室拿毛巾,路过书房的时候下意识往里看了一眼,却瞥见在黑暗中安静地亮着的手机屏幕。


韩信几步进去拿起手机,看清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那个名字像是一个魔咒,也像是一针兴奋剂,让他整个人瞬间崩紧,开心有余。


刘邦在十点过后给他打了个电话,原因不明。


韩信赶紧把电话接起来,对面背景音嘈杂不堪,随后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喂了一声,在得到他你好的回答后,犹豫了一下开口:“请问是韩信先生吗?”


“是。”韩信简短地应着,正要发问,对面却先一步解释起来。


“您应该是刘邦先生的朋友吧。”对面的人似乎找了个安静一点的角落,松了一口气,“我们这边是酒吧,刚才有些不长眼的人得罪了刘邦先生,虽然事情已经解决了,但是能不能请您来接一下刘邦先生呢,毕竟他是一个人……”


韩信空出来的那只手突然攥了个拳头,捏的死紧,他抿着唇,想着最坏的结局,应了声好。对面的男人说了地址,表达着希望韩信能尽快的愿望,说了声谢谢后挂了电话。


韩信捏着坚硬的金属方块儿进了卧室,随便套上出门的衣服抄上车钥匙就出了门,屋子里灯也没关,大狗懒洋洋地看了一眼自己心焦火燎的主人的背影,打了个哈欠。


那家酒吧在韩信不怎么熟悉的街区,绕了点远路韩信才找到地方,他把车停在路边的停车位里,几步跨上酒吧的台阶,推开门后抓了个服务生,说我找刘邦。


刘邦两个人似乎是一把钥匙,原本微笑得体的服务生脸上多出一些莫名和慌张,片刻后整理好表情,说您跟我来。


韩信在一个包间里看到了刘邦,此刻的刘邦正坐在长沙发的中央,手上端了杯不知道是什么的饮料,听到门口的动静后转过头来,对着韩信投来一个微笑。


韩信视线往下一扫,在地上看到不少玻璃碎片和星星点点的血迹,他眉头一皱,正要询问刘邦有没有事,刚才打电话的年轻男人站在刘邦身边,对着他迎了上来。


两个人都还没来得及开口,包间的门又被推开,一个长相颇为俊俏的男人大大咧咧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到刘邦身边,盯着刘邦好看的脸就笑起来。


“你还是这样,超凶。”男人笑嘻嘻的,伸手把刘邦手里的玻璃杯拿走,塞了个装酒的杯子回去,“来酒吧喝什么橙汁,不给面子。”


“我是来找你的又不是来喝酒的。”刘邦把杯子放回桌面,“上次同学聚会也不来,你还真是尊大佛了。”


“不敢不敢,跟你对着干不是造反吗?但是我也要做生意不是嘛。”男人收了点脸上的笑容,拇指一指身后的韩信,“小男朋友?”


“不是,随便抽了张名片。”刘邦直截了当地否认,站起身,“下次有聚会我就直接说去李白那儿办了。”


被称之为李白的男人好好好几声,也站起来,先几步走出门去,路过韩信的时候不忘斜着眼睛打量他几眼,嘴角泄露出几丝轻微的笑意。


韩信皱起眉头,闻着房间里突然淡了许多的酒味,像是被侵犯了领土的兽一样,目光里面带着獠牙,锋利起来。


“你开车来的?”刘邦把刚才脱下来扔在一边的外套穿上,整理好衣领,抬眼看向站在一边的韩信,开口问道,“能麻烦你送我回家吗?”


“没问题。”韩信点了点头,跟着刘邦走出酒吧,他和刘邦上了车,除开刘邦说了地址后就再没多的交流。他觉得自己憋了很多想问的东西,却找不到分毫的出口,想知道的太多,刘邦却把自己守得严严实实,韩信什么都读不出来。


毕竟是冬天,韩信上车后就开了空调,车窗天窗关得严实,刘邦窝在副驾驶座位上,拉着安全带昏昏欲睡,韩信的食指在方向盘上敲敲打打,击出一串无声的节奏,他等红灯时微微歪头去看刘邦的脸,张张嘴却不知道怎么发声。


刘邦似乎是睡着了,路灯的黄光落在他的脸上显得特别安静,睫毛落下一小簇阴影,嘴唇很轻地抿着,嘴角微微翘着,像是安心。


韩信把满肚子的问题关住,也不打算问出口,就在他准备一路安静地开去刘邦家的时候,刘邦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坐直了身体,转头看了眼窗外:“啊刚到这儿啊。”


车开得挺慢,韩信没接话。似乎是出自于他自己的私心,现在的车速不是他的风格也不是他的作风,好在晚上车都开得不太快,也没人跟他的屁股后面死命地按喇叭,也就让他心安理得地开起了慢车。


“你今天……”韩信舔了舔嘴唇开口,开了头却不知道怎么结尾,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尴尬收场的时候,刘邦却接上了他的话头。


“碰上几个惹事的。”刘邦一只手撑着脑袋,“大概看我一个人好欺负吧。”


韩信点了点头,想起什么一样又开口:“他们怎么你了?”


“没怎么。”刘邦像是惊讶于韩信的问句,“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毕竟是一个人。”


“又不是没一个人过。”刘邦淡淡地回了一句,顿了顿又说,“不过他们一个人被我用酒瓶开了瓢。”碰巧是红灯,韩信一脚刹车,偏头去看刘邦,犹豫了一下,盯着刘邦骨节细长的手,开口道:“你手没事儿吧。”


刘邦哑然失笑,也没接话,摆了摆手,似乎是在说好得很。


于是话题又被沉默切断,韩信的视线放回到前方的路上,刘邦似乎玩了会儿手机,又把视线转出车窗,盯着外面在视线里迅速划过的景物发着呆。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韩信突然闻到越来越浓烈的药草香味,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味道。迷迭香弥漫在狭小的车厢里,韩信突然在意起刘邦的反应,余光看过去,发现刘邦皱起眉头,吸了吸鼻子。


大抵也是反应过来,刘邦下意识地伸手捂了捂自己的后颈,转头对上韩信的视线,看着韩信打算开窗的动作摆了摆手,说了句冷。


韩信颇为抱歉地蹭了蹭鼻尖,手刚放下来,就闻到一股清新的甜味。


是橙花的味道。韩信视线隐晦地看了眼车窗,都好好地关着,车内清新剂也不是橙花的味道,拿着一股固执却又单薄的味道,就只能是从另一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了。


刘邦的信息素,是橙花的味道。


彼时时间在十一点十二点之间,在今天和明天交界,橙花的味道和迷迭香悄悄地占据了车厢里的空气,韩信不动声色地深呼吸,像是要把这股味道深刻地记住,那是他喜欢上的味道,又轻又甜,不带着分毫的腻,清清爽爽惹人欢喜。


迷迭香的味道有些细微的苦,和清甜的味道一起倒显得合适,刘邦面上没别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样子,韩信原以为刘邦做过手术后再不会有味道,却没想到空间足够密闭,还是能闻到刘邦身上的味道。


他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幸运,能在这样独处的时间里了解一些别人不太可能了解的事情——甚至于心存幻想,幻想某种可能某种未来,某种生理推至于心理的可能。


但是两个人都安静地坐着,像是平静的海,怂恿不起波澜,直到韩信把车拐进刘邦家的小区,刘邦坐直了身子解开安全带,那片海才反应过来不做些什么是不行的了。


于是波澜悄悄地一层叠一层,涌上了岸边。


刘邦解开安全带,等韩信把车停到单元门口,回过头对韩信笑了笑:“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我先走了。”


他把车门打开,刚踏了一只脚出去,就被一股力量拽着手臂拉回了车厢,刘邦一下子跌回座椅,回过头,对上韩信的视线。


韩信捏着刘邦的手臂,视线灼灼,盯着刘邦的眼睛,热度似乎是在上升,一点点地烘烤着他的理智。刘邦的眼睛在车内顶灯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的光,却不带一点惊疑不定,似乎是早就将韩信想做的事情预料在心里。


韩信把刘邦一点一点拉近,像是靠近危险的猎物一样耐心又急切,最后他能感觉到刘邦的呼吸出的热气扑在脸上,就在他即将用自己的嘴唇做一些他自己满心以为理所当然的事情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掐上他的下颌,并且不由分说地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等韩信反应过来,他发现刘邦嘴角挂着冷笑,右手掐着自己的下颌,微微站直了身子,眼神微冷,正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他。


“从你不控制你信息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在想些什么,防着你点还真防对了。”刘邦语气里面裹满了讽刺,“你或许觉得A和O待一块儿发生些什么理所当然,但是在我这儿可不行。”


刘邦说完丢开韩信的下巴,理了理身上的外套转身下了车,他站在小区冷光的路灯下面,一身清冷之意,锋利又动人。


韩信揉着自己被留下红印的下巴,看向车门外,眼睛里面的滋味不清不楚。


“你们这些人都一个德行。”刘邦关上车门之前弯下腰,脸上突然挂起笑容,眼睛里面的神色却愈加地冷,“渣得不行。”


“我没有。”韩信皱紧了眉头,哑着嗓子低声回答。


刘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直起身,砰得关上了车门。


“鬼才信你。”



韩信坐在驾驶位上,双手合掌抵着嘴唇,发了几分钟的呆才把车转而开回家。他回程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的光景,路上的车很少,他车速飙到紧挨限速,刹车刹得山响。


他感觉自己被看轻,甚至于被污蔑,心脏却只是生出委屈和不甘,带不起分毫的怨恨。他似乎在责怪自己太过激进,又在小心地检讨自己的言行,兜兜转转几个回合,心里是真没了火气。


等他把车停进车库的时候,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累得慌,他正要下车,却看见副驾驶座上拉了个反光的东西。


他伸长了手去把那东西捡起来,发现那是张工作牌。


刘邦清秀的证件照贴在上面,五官干净表情温和,嘴角带着很轻微的笑,好看的紧。韩信垂着视线,在那张照片上流连几番后转向一旁的文字,却突然瞪大了眼睛。


刘邦是他们总公司的项目负责人,项目的名字也很熟悉,就在几个小时之前,还有人劝韩信去那里学习。


韩信用力空咽了一下,似乎看到了机会和光。他摸出手机,翻出经理的电话,一字一句地发起了短信。



——我要参加总公司的学习,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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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不言鸩

想问问啊,那个,信邦有主页或者cp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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