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会回私信、主博@真的鸟

韩信1105刘邦0813

  无巢鸟  

[信邦]至朝夕

.abo流氓式

.年少时不懂事被人标记又被甩于是手术去掉标记再也不相信爱情邦

.傻逼兮兮一见钟情于是决心火柴化冰山信

.“你会找到更好的,但我是你最好的。”

.目录走→ 01.点我





11.


那之后韩信再没回过总公司,原本属于他的位置自然也就换了别人,刘邦有时候从那里经过,看着桌上陌生的整齐摆设,没了间歇性的脏乱差,他竟觉得莫名的生气又难过。


韩信请求调职,回了原来的分公司,小小的升了职,像是被丢进了湖底的石子一样,再也没有了声息。他不再和刘邦联系,也不托谁带来或带去自己的消息,他似乎已经主动放弃了刘邦,开始继续了自己的生活。


刘邦把丢在办公室的那一小瓶属于韩信的信息素带回了家,常常带在身边的那一小瓶早就随着体温蒸发殆尽,而现在韩信不留声息地离开了,似乎刘邦也没有立场再把信息素带在身边,让那个人的气味围绕在自己身边。


他有时候想,纵使他再怎么觉得自己脸皮厚的不行,也没有一点勇气带着那种亲密的东西,或许是觉得自己尚没有那般的恬不知耻,或许是觉得带了也不会被想看到的人看到。


和信息素一起收走的,还有韩信最后塞给他的盒子。


那盒子里的两枚戒指戒围差得不远,被挤在软垫里面,只隔了很短的距离。刘邦把它们放在了自家的书桌上,有时候晚上从屏幕上移开眼,能看见造型大气的戒指上反射着一点点金属的银光,安静又远。那光并不能让眼睛舒服,刘邦总是自嘲地笑着,抬手揉揉眼睛。


公司里甚至有人冒着被他针对的风险硬着头皮问他韩信的去向,他最开始是惊讶和不自在,后来换了心态,却还能笑着回答韩信在分公司这种话了。


他没有讲他们已经分开的事实,擦着事实讲着别的事情,似乎像是为了逃避一样小心翼翼,既避开他人的视线,也躲过了心脏的酸疼。


可是从一开始打定了心思的就是他自己,他没有悔恨的理由和立场,即使现在一种不知名的情绪盛满了他的四肢百骸,难受酸涩。他有时候休息室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面,看着楼下很小的车和人,心脏里面总是会生出一些别的枝丫,那些枝丫伸得很长,拉着他的思绪飞快地回到过去。


那些有着韩信影子的过去,像是贴着光的影子一般摆脱不了。


他总是觉得,韩信身边应该有,也总会有一个更加优秀的人的,那个人会比他自己年轻也会比他优秀,甚至于心思也更加单纯,可以更加全心全意的喜欢着韩信,再不会计较别的东西。


而这些刘邦自问是做不到的。


他似乎习惯了猜忌也习惯了把事情推导到最坏的方向,把人心想得最为腐败,以至于被那些狞笑着的黑色蒙住了双眼,什么都看不清。


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他就是他。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忍不住轻笑起来,随后用手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把那些隐秘的,伤心的弧度藏起来。


那之后他的生活似乎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笑容满满又不带温度,是最最虚假的模样。他仍然粉饰着自己的太平,却无法忽视来自夜晚的注视。


他总是在深夜想起一些别的影子,想起一些再不会出现在身边的温度,那些气味和温暖,像是跗骨之蛆一般盘踞在他的感官和记忆里,啸叫着过去的故事,像是质问又像是控诉,甚至于委屈满满的抱怨。


刘邦发现自己走不出过去,无论是更早的,还是就近的,都拉扯着他,让他无法迈出向未来进发的那一步来。


无论是什么都在提醒着他——他是喜欢着韩信的。


当刘邦彻底明白过来这一点的时候自己正在家里洗漱,那些念头电光火石一般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告诉着他那些他不愿意恍然过来的事实。


刘邦把毛巾挂上架子,扶着洗漱台的大理石沿子痛苦地蹲下来,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里有无数个声音正在哭喊,乱糟糟地搅成一团,他头痛欲裂,又追悔莫及。


他甚至生出了主动回头的念头,却又没有经验和勇气,似乎在职场找别人的场子的勇气全然灰飞烟灭,他变得畏手畏脚,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或许那句话说得并没有错,第一次的喜欢是胆大妄为,第二次的喜欢是畏首畏尾。


他想着随遇随安,把一切都交给缘分和天,一步一步消磨着自己的期待和耐心,却始终心存侥幸——他有时候也会想,或许等他真的放下一切,那么韩信的话,也能做到。


那之后的一天,刘邦去了就近的一家商业街买必备的生活用品,买完了之后回家的路上,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那背影的出现让他原地站住,那影子熟悉万分,姿态和身形都是他尚且眷恋着的模样。


那似乎是,或者说,在刘邦的眼里,那就是韩信。


韩信的头发剪短了些,被皮筋扎住的只有短短的一小截儿,他还是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机,靠着街边的路灯,似乎是在等待什么。刘邦感觉自己的心脏悄悄地加着速,他握着口袋的手紧了又松,那些执拗的塑料勒进他的皮肤,硌出红色的印子来。


他抬起一只脚又放回了原地,刘邦思考起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或许说应该如何开口,他暗自地遣词造句,却又一一推倒,似乎自己认为那些尚无法打动曾经被自己狠狠地拒绝的人。


他还在原地低着头苦思冥想的时候,另一个身影从旁边的咖啡厅里走了出来,走到韩信的身边,用手肘碰了碰韩信的手臂,然后递出了自己手上的一杯饮料。


啊,刘邦在心里发出单一的音节,面上的紧张和犹豫全部消散不见,他把手揣进上衣的包里,再没了前进的欲望和勇气。


那是赵云,刘邦看得清清楚楚,那个男人脸上端着不耐烦的笑,却仍然是他见过几面的好看模样。


他看见韩信收了手机,接过那杯饮料,自然地用手臂揽上了赵云的脖子,抬腿就要走。这时候赵云的视线往旁边一挪,落在了刘邦的身上。


刘邦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挂着空洞的笑容,像只是单纯地注视,再没了别的情绪。


赵云眼睛里有些闪烁的犹豫,几秒后利落地回过头,和韩信一路走远。


这也没有错,刘邦看两个人走远,像是卸掉全身重负一般转身离开,他面上挂起笑,端得辛苦,他猜想自己的笑容一定很难看,路过又玻璃橱窗的时装店时,他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影像,收回了脸上所有的表情。


难看极了。刘邦自嘲地想着。


年轻,优秀,好看,对韩信很好。没有一样赵云不满足。


刘邦漫无目的地走着,大致是走再回家的路上,他磨磨蹭蹭,绕到了一条小路上,突然觉得后颈一阵刺痛,他眼前一黑扶着小巷的墙就跪了下去。他听见自己膝盖和地面接触的闷响,也听见塑料袋和袋子里的东西稀里哗啦落在地上的声音。刘邦觉得天旋地转,才恍然地想起自己忘记在约定的时间回医院复诊。


他低下头去,挪着身体坐到了地上,恍惚间想起韩信扶着发情期的他回家的时候样子。他那时视线模糊,看不清韩信的脸,却清晰地记得他那时候身上的味道和温度。


他在地上坐了好一阵子,却仍然没有等到记忆里的那个人再次回到他的身边。


刘邦掩住眼睛,让刚刚恢复清明的世界重新回到黑暗。

 


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刘邦开始穿着单薄的外套来上班,偶尔被不知哪里来的冷风吹得打一个喷嚏,揉揉鼻子照样不加衣服。


他仍然到张良的办公室去捣乱,张良却很少赶他走了,他坐在办公椅上写着自己的东西,突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几年前刘邦带着憔悴的笑容出现在公司的时候,也喜欢赖在他的办公室,像是逃避一样躲着别人的视线,很多事情却和他和盘托出,分外地信任。张良不是特别明白那些信任的由来,却从来没有问过,他似乎默许了刘邦的行径,并且悄无声息地提供了一个休憩的港口。


刘邦窝在张良办公室里的沙发上,裹着张良拿给他的毯子吸着鼻子签文件。他瘦了不少,面色也更加的寡淡,像是下一秒就快蒸发在空气里,寻不到踪迹。


或许是刘邦发情期即将开始。张良发起呆,目光有些愣。


“哇你居然愣神。”刘邦回头去看张良的,发现想来严肃认真的张经理居然盯着文件表情难以言说,夸张地叫了出来。


张良小幅度地翻了个白眼,扶了扶眼镜开口问道:“你复诊了吗?”


“什么?”刘邦换了个姿势窝回去,“复什么诊啊。”


“你不是发情期之前都要去一次医院换药吗?”张良微微皱起眉,看着吊儿郎当的刘邦,继续问道。


刘邦没了声音,唰唰唰签完手上的文件后才抬起头,做出似乎是在思索的模样:“好像没有吧……”


他话刚说完,就被文件夹砸在桌面上的声音吓了一跳。刘邦面露惊恐,抬头却看见张良皱紧了眉头的脸。张良长得清秀,也鲜少有情绪波动大的表情,他时常像是没有感情一样对事事满不在乎,轻飘飘地像是什么都不重要。


“就为了一个韩信你至于吗?”张良声音压得低了些,似乎是在质问,也像是在寻求一个答案一般急切。


那个问题像是一把没有开刃的刀,一点一点磨破了刘邦心脏的肉皮,他嘴角的弧度一点一点塌陷下去,最后面无表情地蜷成一团。


“我没有。”刘邦拿起一个文件夹,打开看着,小声地回答着张良的问题,“我好着呢。”他顿了顿,又说:“我没时间去罢了。”


张良的表情看上去有几分像是想要破口大骂的模样,但他却深呼吸几下,收了收脸上的情绪,重新坐回椅子上,也不再多说什么。办公室里面重新变得寂静,刘邦抬手摸了摸后颈,冰凉的指尖碰上发热的腺体的时候感触分明,他垂着视线,眼前的白纸黑字逐渐模糊,世界摇摇晃晃快要倒塌。


他揉了揉太阳穴,自嘲一般轻笑一声。

 


刘邦在发情期的时候请了三天假,张良批假的时候投给他不信任的眼神,刘邦勾出些笑容,说你放心我好着呢。


可他一坐进自己的车里,就感觉到一股虚弱从骨髓里蔓延出来,他捏着方向盘的手有些抖,骨节用力到发白。额头上见了点冷汗,;就帮抬手随便一擦,从包里摸出上次医生开的药塞进嘴里,趁着清醒赶紧几油门回了家。


刘邦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隐隐地燃烧,车窗外面开始飘起很轻很细的雨丝,落在空气里溅起一片凉意,但是却熄灭不了他源自骨髓里的火焰。他好不容易把车开回家,开门了腿一软,拉住门把手稳住身体,脑子昏昏沉沉,把自己砸上了沙发。


刘邦觉得灵魂正逐渐剥离,肉体燃烧殆尽,意识坠落深谷。


他闭上眼睛,被黑暗裹挟。


他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坐在海边,面前是一片宽阔无边的海,海面像是被冻住一样没有波澜,在光下透着晶莹的样子。远方传来风声,中间夹杂着隐隐的歌,那应该是一首古老的歌,曲调平缓,唱词含糊,是最古老的语言。


风吹在身上没有温度,却迷离了他的眼睛。刘邦抬手揉,却发现手上一片湿润。刘邦叹口气,继续去揉,那湿润却揉不散一般落在脸上,这时候风声小了,一个影子从远处走近,那个影子淡淡的,隐隐约约是个人影。它站在刘邦身边,带着别样的温度,触碰到了刘邦的脸颊。


别哭了。那个影子说,我在。


刘邦一下子睁开眼睛,眼前却是自家熟悉的沙发布纹,耳边是响亮起来的哗啦啦雨声。他站起来关了窗户,把那些清晰的冷意关在玻璃外,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撑着身体挪进房间,正要把包扔上书房的椅子,突然瞥见一点光,那光点闪闪的,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是那两枚戒指。


那光点有些眼熟,刘邦犹豫了一下走过去,第一次把戒指拿出盒子仔细地打量起来,他把戒指转了一圈,突然看见银色的内圈里面细瘦的英文字体。


刘邦愣了愣,拿起另外一枚,转了几圈后找到字体,鼻尖闻到一股逃逸出来的迷迭香气味。


他盯着名字的缩写,突然感觉胃里面翻江倒海,他想起梦里那个稀薄的影子所闪烁的光,竟然和眼前的金属光如出一辙。


他忍住干呕,把戒指拍上桌面,缓慢地蹲了下去,他感觉全世界升了又降,很快地旋转着。他压着太阳穴摸出手机,按了最上面的名字通话,听到熟悉的声音之后咬着后槽牙开口:“我快死了,我真的……”


“刘邦?”张良的声音拔高了些,“你没事吧?”


“我在家。”刘邦被虚弱和不知来处的疼痛压到了地上,“我……”


“你等着我马上过来。”张良声音顿了顿,说完就挂了电话,刘邦本来伏在地上,挂了电话之后手机脱手掉在地上,他身子一歪就侧躺在地。


他感觉肺里没有一丝空气,攥紧了的手里握不住分毫,他倒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儿,才撑着地面捂住后颈挪回了沙发,刚刚倒上去,就听见有人急促地敲着他家的房门。


他张了张嘴,没说出那声是谁,只好步子虚浮地走到门边,昏头昏脑地开了门。


他被雨的气味和迷迭香的味道扑了满面,以至于让他惊讶到看见韩信第一眼的时候做不出反应来。


韩信全身都湿透了,头发黏在他的脸侧,他大口地喘着气,身上的衣服似乎都湿了个彻底,透着一股冷意,催着他的嘴唇微微的青。


“你没事吧。”韩信的声音有些哑,“我陪你去医院?”他顿了顿,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里有不妥的地方,又说:“我送你过去。”


刘邦撒开撑着门框的手,晃晃悠悠地站直了,咬着牙转身进了屋,才开口:“你先进来。”


韩信犹豫了一下,才湿淋淋地进了屋,他站在门边没动作,刘邦从里屋进来扔给他一张毛巾让他擦头发,韩信揉了两下,垂着视线,浑身不自在。


“张良呢?”刘邦靠在一边的沙发上嘴角挂着笑,“怎么是你,还这么狼狈。”


“限号。”韩信回答后沉默了一会,才撇开视线看向旁边开口:“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刘邦的笑容僵在脸上,好一会后才回答:“不然呢,你想看我哭吗?”


韩信皱了皱眉,把毛巾叠好放在沙发上,伸手过去似乎是想拽住刘邦:“行了别闹了先去医院。”


刘邦趔趄着往后一躲,韩信的手抓了个空,他的手僵在半空,尴尬的气味蔓延在空气中间,刘邦像是受了凉,吸了吸鼻子:“你不用这么关心我,管好你自己和赵云就可以了。”


韩信愣了半天,才哈了一声,尾音缀满了不可置信和惊疑:“赵云?管那丫屁事啊?!”


刘邦不作声,像是后悔说出口的话一般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他似乎在不经意之间说出了自己心里面最大的那根刺,拔出之后却没有分毫的愉快和爽利,反而一种后悔逐渐膨胀,填满了他。


韩信收回手,挠上自己的后脑勺,他抿着嘴闭着眼睛,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最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他妈在气这个?”


“不是。”刘邦利落地否认了韩信的话,“我们只是不合适罢了。”


韩信却像是没有听见刘邦的话一样,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了刘邦的面前:“我从初中性别还没分化的时候就和赵云是同学,那时候他就挺好看的,我也想过他如果是个O我大概会和他在一起。”韩信说完顿了顿,垂着视线看着刘邦的的睫毛,又说:“但是他妈的不是个A吗,和他待一块儿不打架就很了不起了,还怎么可能在一起。”


韩信说话的时候迷迭香的味道逐渐侵占了空气的每一个角落,刘邦陷在发情期里,脑袋越来越晕乎,眼前韩信的胸口也摇摇晃晃,他往后一退,靠在了沙发低矮的扶手上,腿一软坐了上去,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另外一只手绵软着,抵着韩信的胸口,哑着嗓子,低声说:“行了你闭嘴……”


“上次是我太急了没跟你说清楚。”韩信抓住刘邦的抵在他胸前的那只手,微微倾了倾身,把那只手凑近唇角,像是蜻蜓点水一般碰过之后,他低声地笑了笑,又说:“说句肉麻到难听的……我从头到尾想要的都是你,只是你,不然还能图你什么?”


刘邦低着头瞪大了眼睛,韩信刚才说的那句话似乎砸进了他的胸腔,搅得他五脏六腑不得安宁。他一只手按着胸口,大口喘息起来,像是来不及呼吸一般用力。


有什么东西被很轻地拉断,在刘邦的脑海里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韩信站直了身子,拉着刘邦的手想把他拽起来,却发现刘邦把自己的重心放得很低,拉不起来,他叹口气,像是劝说一般放低了音量,用难得的温柔的声音开口:“行了有什么去了医院再说不行——”


刘邦的手突然抓住了韩信衣服的衣领,他咬着牙,感觉后槽牙发出很轻的呻吟声,韩信的手覆上刘邦的手背,熟悉的温暖透过皮肤贴上肺腑,自他的眼眶烘出一片红。


“我他妈真担心你会后悔啊。”刘邦低声念了一句,很轻地自己摇着头。


“我这辈子还没因为什么后悔过。”韩信的手碰上刘邦的后颈,骂了句傻逼笑了出来,“无论是跟着我妈离开我爸,还是为了他们一家三口自己搬出去,或者算上喜欢你再被你拒绝,我都没后悔过。”


“你没骗我?”刘邦歪着头盯着韩信,似乎是在和自己打赌一般勾着嘴角笑,像个下了毕生赌注的赌徒,“你要是敢骗我的话——”刘邦拖长了声音,拉着韩信领口一点一点把他拉的靠近自己:“我就亲手宰了你。”


“骗你我有什么好处吗?”韩信啧了一声,没好气地回答着,却没等他反应过来,刘邦就用嘴唇堵住了韩信的嘴。


那大概是两个人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接吻,还是刘邦主动的。韩信有点懵,身体却起了最本能的反应,一个正处于发情期的O站在他的面前,释放着自己稀薄却香甜的信息素,迷迭香的味道几乎在瞬间炸开,把橙花的味道冲淡逼退。


韩信很慢地闭上眼睛,舌尖嘴唇上开始回应着刘邦,他摩擦蹭过刘邦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在刘邦最后一口空气就快被他消耗殆尽的时候松开他,拇指蹭掉嘴唇上的银丝,伸长手臂把刘邦抱进怀里。


“你可别后悔啊。”韩信的头埋在刘邦的颈侧,深吸一口裹带着橙花香气的空气,闷声说着。


刘邦嗯了一声,闭上眼睛,把手臂伸直,揽住了韩信的脖子。



“我知道。”

 




.

不会开车,鸟生绝望

来群里找我玩儿嘛,墙群信邦群我都在不过不怎么说话……

有个唠嗑群,一个鸟窝子:59611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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